尽管凌晨非常想一拳打的老和尚连妈都不认识,但最终还是被理智战胜了冲动,万一这老小子有个三高或者脑溢血什么的,这一拳下去自己怕是要倾家荡产了。
权衡利弊之下,他只好强忍住怒气,有些无能狂怒的对度厄鄙夷道:“我这一生看错过三个人,分别是陈总舵主、奔雷手文泰来和白衣人。老东西,你是第四个!”
说罢,他就转身头也不回的抬脚离去,解二疑惑的望了一眼老和尚后,也连忙朝着凌晨追去。
“施主,真的不再来一局么?叩寺信士,很少有人会拒绝贫僧的邀请。”
“你以为你是有村架纯啊,谁都不忍心拒绝。臭棋篓子!早点给自己挖个坑躺进去吧!别特么再出来害人了!”
“凌施主的棋路,不像是这盘方寸能走的。”
轰隆——
度厄的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传入凌晨的耳中。脚步猛的顿住,他惊诧的扭头看向度厄,全然忘记了对方刚才的无赖行为,一时间有些懵逼。
“现在,有兴趣再来一局了么?”
——
凌晨重新坐回了石桌前,将解二一脚踢远后,胳膊趴在冰凉的棋盘上,皱着眉疑惑的问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度厄双手合十,唱了一句后,微笑着缓缓说道:“贫僧虽然棋艺不精,但却略通命理之数。方才观施主的那位随从,罗刹身貌,却染灵性,命格似有松动。而源起之处,当在施主身上。”
凌晨盯着度厄的眼睛,他现在已经顾不得思考解二有没有灵性了。十几年高等教育建立起来的三观已经快要崩塌了!自己刚拯救了寺院里的两名误入传销组织的大好青年,度厄现在却说出这种话,有点不像是人的范畴了都。
难道……科学的尽头真的是玄学?
“大师,刚才是我说话太大声了。劳您也帮我瞅瞅,我的命格是什么样的?”
度厄呵呵一笑:“施主没有命格。”
“什么??”
凌晨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他还以为度厄真的能够洞悉过去未来呢,没想到却只是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哑谜,这些话多少有点含糊成分,他当然无法信服,于是立马又追问道: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