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这些年也都一直为正道出力,是惩恶扬善的一代名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不讲道理?”
人们为啥敢对好人指指点点,不就是因为他们知道好人不会随意杀人吗。
人们为啥不敢当面谴责反派,不就是因为他们知道反派敢杀人吗。
就好像那句,好人就得让人拿枪指着?
没有道理的。
张君宝此时也忍不住了,他觉得委屈。
委屈到极点便会愤怒,而愤怒之下,便要撒气。
他站起身道:“我们不讲道理,我们不讲道理?”
一群人见张君宝一声比一声高亢,悻悻地后退几步。
他现在就像讲茶大堂里的六爷,被人冤枉的无以复加。
愤怒道:“这事儿是谁先挑起来的,啊?
我们哥俩路过此地,在这家酒楼吃个饭不过分吧?
他们八个和这小子打架,我们插手了吗?
我与师兄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店小二一块躲在桌子底下,有错吗?
可是他们呢!
上来用枪捅我们,就因为我们躲着的时候聊了几句天!
说我们鬼鬼祟祟叽叽歪歪,说我们俩鼠辈在这里喧哗?
我们想在这喧哗吗,我们是来吃饭的,咋到头来都是我们的毛病了?”
张君宝越说越委屈,已经陷入了自辩的循环当中。
张清源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跟他们多言作甚,谁若是想为他们报仇,现在可以来了。”
张清源知道,今天这事儿一出,他们俩的名声会直线下降。
因为八绝名声在外,口碑很好。
而自己名声没人家高,和他们产生矛盾就肯定是我们错了。
但没关系,我们又不是靠名声吃饭的。
清者自清,能看明白的自然可以看的清楚,那些看不明白的,跟他们解释再多也没用。
张清源看向江牧野,“把你那套剑法再使一遍。”
“啊?”
“使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