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丢不丢~”宋稚绾搂着他的脑袋拍了拍,“今今不会丢下太子哥哥的。”
萧琰闻言抬头,双目含泪地看着她:“孤心口疼。”
“……”
宋稚绾眨了眨眼,只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可是今夜太子哥哥并未饮酒。
得不到她的回应,男人又急了:“今今……”
宋稚绾无奈,只好软声软气地哄着:“那我给太子哥哥揉揉心口,揉揉就好了。”
话音刚落。
宋稚绾便听见“撕拉”一声,她瞪大双眸,手掌僵在半道。
那件明黄寝衣被撕得稀碎,萧琰指尖再度用力,直接将两块碎布从身上剥开,扔到了床边。
大掌牵起她的手往心口处摁。
“揉。”
掌心下跳动的胸膛炽热无比,宋稚绾揉了几下,脸上的热气一路蔓延到脖子根,她撇开脸,却又被捏着下巴转回视线。
萧琰跪坐在她身前弯下腰,幽暗的眸子如深不可测的湖水,一落入便会陷进去。
“今今,看着孤。”
“太子哥哥……”宋稚绾视线刚触及,紧接着呼吸也被掠夺了。
烛火漫长……
起初,萧琰的动作还十分轻柔,将她抱到腿上疼得跟心肝肉似的,可渐渐的,又像是沙漠里饥渴难耐的人寻到水源,一发不可收拾。
宋稚绾衣衫半褪,趴在他肩上小口小口地呼着气。
“太子哥哥…心口还疼吗?”
“孤不知晓,”萧琰含糊道,“或许不疼了,可一想到方才的梦,孤又觉得疼得厉害,今今还是再揉揉吧。”
两人同床共枕多年,宋稚绾都从未见过他做噩梦。
怎的如今倒是做起噩梦来了,还同她有关。
“太子哥哥做的什么梦?可否说与我听听?”宋稚绾听话地继续揉着,心中疑虑。
萧琰抿着唇瓣,摇了摇头:“孤不说,孤心口疼。”
梦中的痛楚太过撕心裂肺,他甚至不敢再回想,也不敢说与她听。怕她吓到像他一样做噩梦,怕她知晓他的软肋,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