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小囡囡记恨上她。
……
公孙向珩在府中养了多少日,宋稚绾就连着来了几日。
他身子恢复得快,加上用了暗卫的伤药,在床上躺了五六日便能下地行走了。
可好巧不巧。
公孙向珩刚下地,正巧被萧琰来瞧见了。
男人一脸皮笑肉不笑,看着他道:“珩大人如今能下地行走,今今也能放心了,不必再整日整日地往宫外跑,孤实在是不放心得很。”
不放心什么?
他公孙府能把人扣下不让走不成?
看着宋稚绾被带走时望着几个伙伴一步三回头的不舍神情,公孙向珩气得咬牙。
他非要逞能下地作甚!
架不住三个弟弟妹妹的央求,第二日公孙向珩便厚着脸皮,带着弟弟妹妹们进了宫,往东宫里递了名帖。
侍从禀报时特地说明了是四人都来了。
萧琰在求阙堂批着折子,闻言一扔,不情不愿道:“都放进来。”
除了公孙向珩,其余三人都是头一回进宫,萧琰万万没有将他们拒之门外的道理,且若是今今知晓他不让几人进来,定会怪他的。
该死的莽夫。
正殿。
公孙向珩被宫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宋稚绾和三人跟在他身后,落座时还不忘叫人放上软垫子。
萧琰从求阙堂一路赶来,站在一旁抱臂嗤笑一声:“珩大人只是伤了背,并未伤着腿脚,怎的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昨日都没瘸。
今日倒是装起来了,真是好心机好手段。
宋稚绾满脸担忧:“可是伤口伤势加重了?要不让太医来瞧瞧?”
公孙向珩勾出虚弱一笑:“不用,表妹给的伤药很好,只是这伤牵一发而动全身,走路需得小心谨慎些,让表妹见笑了。”
“二哥哥你就别拘这些虚礼了,”成玉道,“我们都不会笑你的,你为绾绾出头,我们心里都十分敬佩。”
公孙向珩看着蹲在他身前的四颗圆溜溜的脑袋,挨个摸了摸。
温和笑道:“当哥哥的,定是要护着你们的。”
前些日子还在朝堂之上大打出手的人,如今在这装岁月静好了。
萧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