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来,公孙向珩是今今的娘家人,也算是他的表舅兄。
理应去探望探望。
宋稚绾闻言,从他怀里蹭着身子往上爬,萧琰察觉她的意图,主动低头凑近,接上了她送来的吻……
“唔、多谢太子哥哥”
苍二从公孙府打探消息回来之时。
帐中的旖旎还未消散。
听不见女子的声音,只闻一道粗喘的男声:“如何?”
苍二:“回殿下,珩大人的确受了罚,但并未伤及性命。”
话音落下,纱帐中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男子的语调转变得温柔:“今今这下可安心了?”
女子的声音又细又柔,幽幽地“嗯”了一声……
……
安国公府。
安国公在朝上昏倒后,是在宫里被太医用针灸扎醒了才送回府中的。
他坐在主位上,花白的头发凌乱憔悴,一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喘,胡忻玥是最后一个来到堂中的。
虽说两人不是亲父女,长得不像。
可此时面容憔悴的模样,倒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落水后,安国公觉得颜面被扫地,且又想利用她的身份和落水一事,寻个契机将她塞进东宫。
因而今日参宋稚绾一事,胡忻玥也是知晓的。
“父亲。”胡忻玥跪在地上。
宽敞的堂中好似四面即将倾倒的黑墙,胡欣悦跪在其中,周遭的阴冷似要将她吞灭。
可她抬起头时,却见安国公夫人满脸关切地走过来将她扶起,像是心疼女儿的慈母。
“玥儿,你的身子还未好,快起来。”
胡忻玥踉跄着起身,还未站稳,安国公冷声发问:“你落水那日,为何不让身边的女使跟着?”
若跟着去了,也算是有了人证,不至于他今日在朝堂上落得如此狼狈。
安国公老厉的眸子眯起:“还是说,玥儿不相信你母亲亲自挑的女使?想防着我和你母亲?”
胡忻玥刚站稳的身子又跪下,面色惶恐:“父亲,玥儿绝没有这般想,不让女使跟着也是为了让宁安郡主放松警惕。”
“那日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