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绾讶异:“为何?太子哥哥把他毒晕了?”
“……”萧琰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孤在今今心里是如此残暴鲁莽之人吗?”
知晓自己说错了话,宋稚绾索性低下头不吱声了。
萧琰将她小脸捏起,似笑非笑:“不是孤弄晕的,是今今的向珩表哥,砰砰两拳把安国公给打晕的。”
“啊?!”
宋稚绾惊得从他怀里跳下地,“谁?”
萧琰:“公孙向珩。”
“表哥把谁打晕了?”宋稚绾难以置信,震惊程度不亚于母猪上树。
她心目中温文尔雅,端正持重的表哥怎会做出如此狂悖之举。
宋稚绾又从地上跳回萧琰怀中,止不住地摇他胳膊:“太子哥哥,好哥哥~你快说与我听听,是如何打的?又是如何晕的……”
架不住她撒娇。
萧琰一边给她喂早膳,一边将方才朝堂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连紫云紫月也听得聚精会神。
除了后面萧琰和公孙向珩交谈的那一段没说。
其余的都说了。
宋稚绾瞠目结舌,愣神地吃下萧琰喂的粥,忽然想起:“那表哥回去……没事吧?”
……
公孙府。
“曾祖母、曾祖母……不能再打了!再打二哥哥就废了……”
“那日之事二哥哥并不在场,是我们三人没能劝住绾绾……”
“曾祖母,求求您别打了……”
院中,公孙向珩跪在地上,上身赤\/裸,背上遍布惊心刺目的血痕,老太夫人亲自执家法,每一下都用尽全力。
叶竹君不忍心看,咬着牙背过身去。
公孙向辞和成玉成碧三人跪在地上不停地央求。
公孙向珩愣是一声不吭,咬着布块,浑身的汗液和后背沁出的血珠子混合,浸得伤口火辣辣地疼。
老太夫人边打边骂:“好啊,你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净学会给你表妹闯祸惹事了!”
“你是出气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今日在朝上之举,会将绾绾推至何等风口浪尖之处?”
“我往日对你的教导都忘了不成?”
“他安国公行如此不轨之事,太子难道会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