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昂去找麻烦前,东西已经陆陆续续从后门运出去了,他也不知道。
“会不会是沈伊人身边的那个侍卫叫人搬走了?”
母女俩纷纷看过去,问是不是叫沧铭的侍卫,沈之昂哪知道那个人叫什么,但沈伊人身边只有一个侍卫和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破弟弟。
沈青芮细声问母亲:“该不会之昂猜得对,伊人叫端王藏起来了吧?嫁妆都能往外送,怎么,她是觉得自己真能攀上端王吗?”
“想得美呢。”沈夫人说,“你祖母已经在叫我给她物色夫君了,赶紧嫁出去,她不仅烧你明月居的东西,还欺负你弟弟。”
“沈伊人烧了我的东西!”沈青芮拔高声音,前边的老夫人和岑良宣停了下来。
老夫人不瞒看向儿媳,世子还在这,家丑怎能外扬?
收到责备的目光,沈夫人讪讪一笑,拉住女儿的手宽慰:“还好,我帮你抢下了你最喜欢的螺钿木匣,不过还是烧到了一点,我找个木匠给你重新补一补。”
“娘你把手伸进火里抢的?”沈之昂追过去问,担心母亲受伤,拉过她的衣袖检查,好大的疤痕!
“沈伊人怎么敢烧长姐的东西!还害得母亲受伤!”沈之昂气得胸口不停地起伏,告状道,“姐夫,你是世子爷,一定要罚沈伊人!她欺负长姐,欺负母亲,昨天还挖坑把我埋进土里!”
岑良宣看见岳母手臂上的伤触目惊心,又听着沈之昂口中列举的罪状,皱眉道:“沈伊人实在不像话,本世子一定为岳母和青芮做主。”
一行人来到明月居,发现牌匾都改了。
“养参居?”沈青芮冷嘲,“白费父亲特地给她请了先生,学两年连字都还会写错,歪歪扭扭,狗爬一样。”
推开门,泥土和白布从天而降。
走在前的沈青芮一身污泥,白布上依然是歪歪扭扭的字:猪狗不能进。
沈青芮磨了磨牙,一把拽下白布。
她偏要进!
再往前一步,脚陷进浅坑,似乎踩在圆形的东西上。
沈青芮还没来得及低头查看,土里凭空升起一根木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