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的茅台价格是8块钱左右一瓶,但市场其实已经炒到50或者100一瓶的都有。
这么多,得多少钱啊!
“这些应该是我爸那边安排人送过来的。里面应该也有烟。”季珩解释道。
“……家里有领导的就是不一样,茅台都是整箱整箱地往家扛。”白夏夏有些感慨。
心想,这么多?该不会犯错误吧?
“想什么呢?放心,这些都是合法渠道买的。”季珩看着白夏夏纠结的小表情,一眼就明白了她心里在想什么。
白夏夏被戳破小心思,有些尴尬,但还是强行狡辩:“我又没说什么,你才多想了呢!哼~我去洗漱了!”
她丢下季珩一个人,就回卧室洗漱去了。
季珩在后面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上扬不下的嘴角却揭露了他此时的好心情。
等他进屋的时候,白夏夏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估计是去洗漱了。
季珩把带回来的行李一件件整理好,衣服都收纳进了衣柜。
但当他收拾到那件酒红色的旗袍时,手却停了下来。他凝视着旗袍上那栩栩如生的荷花,想到下午那一幕,眼神瞬间变得幽暗起来。
想了想,他把旗袍单独放在了床上。
等白夏夏洗漱好出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卧室暖和了不少。
她边解着头发边问:“你烧火墙了?”
“嗯。怕你冻着。”季珩手里拿着衣服也去洗漱。
白夏夏走到床边,看到床上的旗袍,以为是季珩忘了挂回去,就顺手又给收进了衣柜里。
她躺进被窝,发现被子里季珩贴心地给她装了两个热水袋在里面,暖和和的,一点儿都不冷。
很快,季珩也洗漱好出来了。
他第一眼就发现床上的旗袍不见了。“旗袍呢?你收起来了?”
“嗯。怎么了?”白夏夏有些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季珩打开衣柜,又把旗袍从衣柜里拿了出来,走到床边坐下,俯身在她耳畔哄道:“再试一下?”
“今天不是试过了吗?”白夏夏还没反应过来。
季珩亲了亲她的耳朵,声音低哑:“今天人多,我没仔细看,想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