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佩卓依旧攥着谢君宴的手腕,转头看向谢母:“谢大人,您这儿子我便笑纳了。”做足了落井下石的姿态。
说罢,不顾谢母的苦苦哀求,直接将人连拖带拽进了青楼。扔给鸨父一口袋银子,让他别来打扰。
鸨父看到这么多钱,眼都快笑没了,连连称是,将她领去了最好的雅间,还贴心的问需不需要什么道具解解闷。
道具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补药啊,无论如何她都还是个宝宝啊!
“出去!”姜佩卓呵道。
鸨父乐呵呵地关上了门,听到门内人被抵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后,离开了。
门内谢君宴意图挣扎,姜佩卓情急之下将他的双手都按在了门边。
看着女子靠近的身躯,谢君宴挣扎不得,将脸转了过去:“小姜大人,能否能否先让家弟去别处”
谢君宴又怕又羞,呼出的气都带着泣音,脸颊也泛着红,看上去就像含苞欲放的花。
姜佩卓不由感慨,怪不得这位谢公子常年被列为最想求取的男子第一名啊,这容貌这身姿是真没的说啊。
不对不对,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看姜佩卓一直没反应,谢君宴绝望地闭上了眼:“求您,大人求您,让我弟弟先离开吧,求您了。”
姜佩卓很是心疼,但担心隔墙有耳,依旧没有松口,而是将他往房间里带。
谢君宴双腿发软,走路踉踉跄跄,最终被姜佩卓“扔”到了床上。
知道自己躲不开,谢君宴也不再挣扎,只是闭着眼死死攥住衣袖,好像抓住他最后的尊严。
“河清别看你别看哥哥”
另一边姜佩卓已经牵过谢河清的手,让他乖乖坐在床边,还从衣袖里掏出糖果给他吃。
谢河清眨着眼睛,不懂明明糖这么好吃,哥哥却为什么要哭啊?他们在家的时候,也不被允许总吃糖的。
等了一会儿,发觉对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谢君宴不解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便是这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号称京城第一才子的谢君宴此刻也做不出任何反应,他不懂,他不懂为何刚才意图对他的姜小姐现在却、却在喂他弟弟糖吃?
姜佩卓见他睁开了眼睛,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