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佩卓将伤药递给他,思考着今晚的睡眠问题,他们应该怎么相处啊
无论如何先把外衣脱掉,最终睡哪里可以再和苏淮协商。
姜佩卓开始宽衣解带,反正婚服里面穿着的中衣也是将人包裹得严严实实,而且这婚服穿着实在厚重繁琐,压得人些许疲累。
可是她的手刚放在腰带上,还没动作,便听到颤抖得更严重的声音“你你要干什么”
苏淮已经恨不得将自己缩成团躲在床尾。微低着头,眼睛红彤彤的直直看向她,眉毛紧紧簇在一起。
他心里苦笑,不是说好了今天不会对他做什么吗,马上就开始脱衣服,连真是一秒钟都不愿意装吗?果真是出尔反尔的小人。
过度紧张而握紧的拳头已将手心抠出血来,他死死盯着意图宽衣的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进行进一步沟通。
可是,他还有什么筹码?
不,他本身就身无一物,连一开始的相敬如宾的约定,也是妻主大发慈悲同意的。
在姜佩卓疑惑愣神之际,他飞快地捡起了放在床边的匕首,微微颤抖的刀尖指着姜佩卓。
这强烈的反抗让姜佩卓心里产生深深的疑惑:原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她停下了解腰带的手,将衣襟拢了拢。
一边出声安慰着,一边抬手想去把苏淮手上的匕首拿过来。
虽然眼前的美人看上去身材不错,或许还是个习武之人,但是不确定是否会用刀,所以还是确保不要伤到他的好。
看到对方要动手了,苏淮也不敢真的伤人。
他知道的,他反抗不了。
如果硬来有用的话,他一开始就不用嫁进她们姜家。
他心一横,直接用匕首尖对准自己的喉咙,“别过来!!如果你再进一步”
手颤抖得很严重,他害怕到几乎说不出话。
姜佩卓吓傻了,频频摆手:“不不不不,你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嘛。”还怕对方不放心,一边说一边后退了好几步。
二人拉开了距离,苏淮微微松了口气,看来眼前人也不是完全混不吝,也或许自己这条命现在还是有用的吧,不然为什么宁可毁约也要娶他进门呢?
苏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