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地不能给,我受了这么大的罪,就是为了这块地。”宋兴林神情严肃起来,微微皱眉,“你和部队的人谈谈,我们给钱,问他们要多少。”
宋清扬心力交瘁,她没想到,父亲如此顽固,到现在还死守着这块地不肯撒手。
“爸,给钱没用的,我那天看到了真人,这块地部队应该是帮着真人要的。”
“给时莱?”宋兴林南心烦意乱,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宋清扬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爸,既然是真人想要,咱们就走吧,他连九组和部队都拿不下的事情也能解决,我们得罪他,以后再有事可怎么办?”
她已经决定出国读书,不想再管这些事情。
三观不一致,连吵架都不在一个点上,你都上吊了,他还以为你在荡秋千。
“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终归也要受制于人。”宋兴林还在脑海里思索着之前的计划。
把道观划成文物保护单位,让时莱来求他,双方再达成合作。
正在这个时候,白露急急忙忙冲进来,“宋总,宋总,出事了!”
“什么事?”宋清扬一下子坐直身子。
“就在刚才,税务,消防,工商,安监,七八个部门到了集团,把财务账目全部抱走,还查出一大堆问题,责令我们立刻停工,限期整改”
话还没说完,宋兴林眼珠子瞪的浑圆,一口气没喘上来。
“呃”了一声,脑袋一偏,昏倒在床上。
脑溢血,又冲了
这次没了时莱的符水,算是彻底下线!
道观后院,常小蛮在常威耳边小声汇报进展。
原本和蔼的老人缓缓起身,背着双手看向天空中的太阳,目光逐渐锐利。
资本家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