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你吕妈、胡妈,都已经头疼了,孩子老是哭,除了秦缘媛乖,其他的孩子,都不省心。”
“慢慢来,我走了,我得去了解下情况。”秦天赐坐不住,急匆匆走了。
雷鸣接到秦天赐电话,在办公室等他。
“雷先生,帮我算一卦。”秦天赐扔给了他一条烟。
“这算不算贿赂?”雷鸣笑道,嘴里在怀疑,烟已经放进了抽屉。
“算邹琴给的。”秦天赐坐了下来。
“什么事?”雷鸣问道。
“白木县你熟悉吗?”秦天赐问道。
“重灾区,怎么,你…”
“嗯。”两人心照不宣。
“硬骨头,比清江硬多了。”雷鸣皱了皱眉头。
“那里纪委棒子厉害不?”秦天赐问道。
雷鸣摇了摇头。
“靠,搞毛啊!”秦天赐跳了起来。
“你闹啥,白木县纪委书记秦东明,已经在那里待了一年多,在努力制衡着那些人,只不过势单力薄,没人配合,他是我相信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我去和他打配合。”秦天赐摸了摸额头,感到一丝庆幸。
“目前县长余兆武在主持工作,那人是笑面虎,极其阴险,在县长位子七年了,白木副县升上去的,在白木几乎一手遮天,市里想过动他,但却没有把柄。”
“怎么不调走啊?”秦天赐很不解。
“书记不停出事,再把他调走,其他人估计更会失控,他在那里,为了维持他的形象,他会约束他的人收敛点,治病救人要一步步来,比如你去稳住了,才能一刀刀割毒瘤嘛。”
雷鸣给他分析着形势。
“他面上没问题,常委会还有人提议他升迁呢,省里没同意,但我相信秦东明,他说余兆武是笑面虎,一定不会错,可惜秦东明孤掌难鸣,手下队伍也参差不齐。”
“怎么不换啊?”秦天赐皱了皱眉。
“班子老大都不稳,怎么换,一次性全部换掉吗?亏你想得出来,现在书记出事,市里已经把县里人事冻结了,不准出不准进。”雷鸣很清楚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