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见这状况,又七嘴八舌起来。
“这样,我叫秦天赐,是三界县的副书记,你们给我一个星期时间,我召集各方开会,一定给你们解决了,听清楚,是一定,我说话不含含糊糊,请大家给我几天时间,好不好?”
“你说话算数不,当官的最会忽悠了。”有人不相信。
“切,你这话说得,不能一棒子打死全部人嘛,一星期,很快就到了,是不是说假话,你们就一清二楚。”
这是一种很不好的现象,信任缺失,是社会的悲哀。
“好吧,我们就再等一个星期,如果你说假话,我们就到这里来堵门,大不了把我们抓了。”
工头们撂下一句话走了。
时间不等人,晚上,易晓通知常委们开会。
“这年底了,如果引发群体事件,后果大家清楚,赵县长,当时怎么规划的,我们暂且不谈,谈怎么解决民工工资的事情,你说下的工作思路。”
易晓没让白兵发言,直接点名。
赵明兴最近很狼狈,那拨款的事情,还没有平息,这里又出了纰漏,关键自己,前些天还在推南城项目,更是打脸。
“秦副书记那里,不是还有维稳经费吗?先把这些人打发了再说,然后清查雷兴俊资产,拍卖回资金。”
财政账上还有钱,但也要支付其他的,各有用途,赵明兴打起了维稳经费的主意。
“赵县长,我这点经费你清楚得很,也不够给啊,后面那几家开发商,会不会暴雷,到时又怎么办?”
“白兵,当时开发西城,你最跳的欢,你倒是想办法啊!”胡飞要痛打落水狗。
“开发商的商业行为,和我们有多大关系?我们也是为了稳定,在帮他们忙,胡部长,主体怎么变成政府了?”
白兵怼了一句。
“白副县长,你如果这样说,那我就和你掰扯掰扯…”
胡飞的爆竹被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