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之前两个人还一副死也不会说的豪情壮志，此刻一被问，直接就坦白了。
首先是艾文。
“黎明会的目的是你们的晶核。”
艾文在黎明会的等级比项婻高得多，自然知道的也多一点。
“我和项婻接到任务不一样，她的任务是阻止你们中任何一个异化成丧尸王，但我的恰恰相反！”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目光终于看向了卡尔。
只是那一眼里的复杂，卡尔看不懂。
他想问，可艾文已经转开了视线，接着交代。
“我的任务是观察你们的行为，上报你们的日常，然后等你们异化成为了丧尸王，寻机杀了你们，取得你们的晶核。”
林麦麦猛然一僵，所以她和沈南知不是唯一的所谓宿主，还有其他的？
“其他人选是谁？”
艾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
“抱歉，我的权限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下一秒，他的大腿上猛然被扎入一刀，他瞬间疼得直冒冷汗。
“我知道的都说了，看在卡尔的份上，你们要不就给我一个痛快。”
卡尔猛然看向沈南知，可林阳却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微微用力。
但卡尔是易冲动性的人格，他没有明白林阳的意思，一下子就冲到了沈南知的面前。
之前沈南知的狠戾对他造成的威慑实在是深远，以至于他到了面前，眼底却出现了不由自主的踌躇。
尤其是当沈南知的目光冷冷的看过来的时候，他立刻后退了两步。
可目光触及到跪在地上，大腿不断流血的艾文，还是忍不住开口求情。
“南哥，我相信艾文说了所有他知道的，可不可以……”
沈南知手指微动，将匕首拔了出来，但并没有离开，而是悬在伤口上，微微晃动着，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看他自己怎么选择！”
卡尔闪过一抹欣喜，立刻劝艾文。
“看在上帝的份上，如果还有隐瞒的，都说了吧，求你！”
可艾文却只是扯了扯嘴角，重新低下了头。
匕首不出意外地再次插入了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