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在人群中扫过，希望能找到一丝希望。
话音刚落，周慧娴立刻转身跪向众人。
她的膝盖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的奶奶。”
人群在这一瞬间散去，轻飘地躲过她的纠缠。
大家都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周慧娴抓住一个来不及躲避的大叔，“大哥，求求你，帮帮我，我什么都愿意干。”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双手紧紧地抓住大叔的衣角。
大叔觉得晦气，奋力甩开她，迅速带着老婆离开。
他的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脚步匆匆，仿佛周慧娴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跌到地上的周慧娴没有放弃，“大姐，救救我奶奶。”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眼神中却依然充满了希望。
“我没有钱。”
大姐同样远离，要钱的最喜欢骗人了。
特别是这么美丽的女子。
她匆匆地走过，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呜呜……”周慧娴跪求着人，没有得到回应。
她的身体颤抖着，哭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咳……”老太太迷迷糊糊地咳了两声。
“奶奶。”
周慧娴听到老太太痛苦的咳嗽，连忙爬到奶奶身边，看着满脸血污的她，控制不住哭声，哽咽地说着，“奶奶，对不起！”
她的泪水滴落在奶奶的脸上，和奶奶的血混在一起。
这个世界一直都这样冷漠，从小到大，好像全世界都容不下她和奶奶。
今天，又要将奶奶从她身边夺走呢！
人群觉得有些心酸，纷纷撇过头，有的甚至流了泪。
医生护士们每天都见得到这样的桥段，也选择两目光看向别处。
“阿慧啊！”老太太缓慢地睁开眼睛，“我们回家吧！”
她的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慈爱。
“不，我一定能救你。”
周慧娴抹了抹泪水，又爬向另外一个人。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仿佛在和命运做着最后的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