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有一百五十八万。”
她回过神来，抬手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开始列举第二个问题：
“你成立娱乐文化公司的第一项业务是什么？”
“歌曲！”
离渊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洪亮且充满自信，“最简单的发布歌曲。”
“好的，歌曲。”
赵雅妃微微点头，目光紧盯着离渊，接着抛出第三个问题，“你有资源吗？”
“这个资源是怎么定义？”
离渊微微歪着头，一脸疑惑地问道。
“你要发布歌曲是吧！” 赵雅妃站起身来，一边在房间里踱步，一边细细数道，“最重要的三个，词，曲，唱歌的人。”
她停下脚步，目光直直地看着离渊，“解决了这三个，你才有发布一首歌曲的可能。”
“之后呢？” 离渊微微皱起眉头，追问道。
赵雅妃紧紧盯着他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对劲，他太淡定了。
她这么想着，语气不自觉地弱了下来，又回到了她那柔和的声线，说道：“砸钱投放广告。”
“大概要多少钱？” 离渊微微向前倾身，急切地问道。
“这一套算下来，广告费起码得上百万。”
听到这个报价，离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
“那很简单，我有一百五十八万。”
赵雅妃在心里默默吐槽：你就惦记你的一百五十八万。
她感觉自己身心俱疲，缓缓将自己放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无奈地说道：
“一百五十八万丢下去，也就在夏京这片地方溅一点水花，如果全网投放得要五百万以上。
真正的大头，还不算买词，买曲，买艺人的钱。
离天娱乐那会儿，为了买一首好歌，都是上千万的预算。
你那次……”
说到这，赵雅妃猛地顿住了。
她本来是想说“你那次偷公章给方心媛买的那三首垃圾歌，哪首不是上千万，其实一文不值不说，掏空了公司流动资金”。
但话到嘴边，想到事情已经过去，便收了嘴，没有说出口。
突然，房间里安静得有些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