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第一代巫的死都和朱昊祖的先人朱国忠将军有关,以致于你的姐姐同朱昊祖反目成仇。
最后的这一点,当然是我胡乱猜测的,而且是没有任何依据的胡乱猜测,你大可不必放下心上。”
“这个蛇骨手串还给你。”
末了,陈忘将手串递给凌香,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凌寒,这个不知道徘徊何处的谁也没有见过的人,就像一把随时出鞘的利刃一般,让陈忘不得不随时提高警惕。
同时,他还要考虑另外一件事,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明天,镇民们将按照他的提议,表决出凌香姑娘的生死。
现在,陈忘要去找一个关键的人,这个关键的人不是凌香,不是老镇长,也不是疯子……
而是展燕。
展燕也正要去找陈忘。
几天里,她虽然在屋子里养伤,却一直心绪不宁。因为她在祭坛救凌香时,曾经看到过,就在这个姑娘的一双眼睛中,散发着诡异的绿色的光芒。
这时,展燕的房门却被敲响了。
“谁?”展燕隔门问道。
“贼女,看我给你做了个什么东西。”
杨延朗兴冲冲地推门而入,晃着手中一个物件,竟是一个竹子削成的拐杖。
“臭小子,头一次哈,说,又做什么亏心事啦?”展燕一边打趣,一边接过拐杖,试了试,倒还趁手。
杨延朗瞥了一眼展燕,摊了摊手,不屑地说:“一片好心,你也当我做了亏心事,真是好心当成了驴粪蛋儿!”
展燕正拄着拐杖在屋里行走,听杨延朗说完,揶揄道:“呦呦呦,我们的杨少侠口口声声说跟诗诗姐学诗词歌赋,要出口成章,学了这么久,果然是出口成脏啊,还是肮脏的脏。”
“你,”杨延朗气鼓鼓的,道:“早知道不管你了,贼女。”
“好好好,承杨少侠的情,小女子在此谢过了。”展燕眼见再跟杨延朗闹着玩儿,他就真要生气了,赶紧拱手道谢。
恰在此时,陈忘走进展燕房间。
他听到杨延朗和展燕正在嬉闹,大笑道:“哈哈哈,你们两个,一天不掐起来,就各自不痛快,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