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共有七幅,若载内容各不相同。
第一幅:凌怀斌跪在朱国忠大将军面前,应是受命探林;
第二幅,一行人被毒物包围,是林中遇险;
第三幅,凌怀斌找到失踪的大军,洞中会师;
第四幅,凌怀斌在百毒门中,身陷重围;
第五幅,凌怀斌与妖女共处一室,藏身闺阁;
第六幅,凌怀斌带妖女出走,大军攻陷百毒门,攻城拔寨;
而最后一副,便是在祭坛之上,百毒围困之下,凌怀斌高举宝剑,对准妖女。
画面定格在这一刻,此后再无其他任何内容。”
李诗诗说话时,项人尔站在一旁,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边连连点头。
末了,他补充道:“既然画面只有七幅,互不连贯,中间种种细节,便只能口耳相传,兼以脑补。如此传承数百年,难免偏离真相,使之失去本来面目。”
杨延朗站在一旁,听二人妇唱夫随,头头是道。
他心生好奇,凑到李诗诗身边,看了一眼羊皮卷,道:“刚才只顾听故事了,还是诗诗姐细心。我刚才还纳闷呢!这羊皮卷这么薄,哪能写那么多故事?”
老镇长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理有据,顿时哑口无言。
见状,道不同开口道:“既然老镇长无法证实妖女之事,就请疏散镇民,让大家各自回家歇息吧!”
老镇长却一动未动。
他沉默了许久,竟开口道:“我见过妖女,镇中的老人都见过。只是当时情况过于惨烈,我一生都不愿回首!”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仅仅一句话,便让在场众人心中一骇,屏气凝神,想知道他接下来会说出什么事情来。
老镇长说罢,等了一阵,见无人开口,便将自己曾经的恐怖经历讲了出来。
大约二十年前,安南镇镇民李丑以捕蛇为业。
一日,李丑出城猎蛇,竟在祭坛附近救回一受伤女子。
彼时,安南镇民风淳朴,人人安居乐业,对于这个突然而来的女子并无丝毫排斥,由着她在此住下来,悉心照料。
奇怪的是,这女子似已失忆,竟全然不知自己身世来历,只依稀记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