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忘坐在一旁,浅浅一笑,心说这个赵戏,在给自己找帮手这方面倒是不遗余力。
于是陈忘当即应和道:“是啊,归云山庄有我一位老朋友,我正要去看看。”
说完,还不忘回头跟芍药说:“芍药,江湖凶险,西南山林又多瘴气,你就不要去了,留在白虎堂等我们,好不好?”
芍药听陈忘要丢下她,自然心中不愿,揪住陈忘衣袖道:“都说了瘴气多,你们生病了,没我怎么办?再说大叔眼睛只有虚影,还未完全好呢!我既答应治好大叔,怎能反悔。我不管,大叔去哪里,芍药便去哪里。”
杨延朗和展燕对视一眼。
杨延朗犹豫道:“出洛城,不久便是繁华的京城,京城是皇城,琼楼玉宇,是天下最为繁华的城市。可若入西南,便会错过京城,好纠结啊!”
展燕笑笑,道:“我离开草原闯荡江湖,就是想看看中原风光,无论山水城市。如今有幸结识这么多的朋友,自然要同去西南,说不定归云山庄之后,还有幸能会一会你们都见过的那个戚将军。”
说完,又揶揄杨延朗道:“正好这个臭小子要去京城,我去西南,路上也清净许多。”
杨延朗看展燕话语中处处针对他,不禁开口道:“唉唉唉,贼女,我可没说我要去京城,听我娘说,归云山庄虽在深山,可也是这十年间崛起的一个大庄园,雕栏画栋,气势恢宏,控制八方商路,去看看倒也不错。”
说罢,看看展燕,双臂叉在胸前,小声嘀咕道:“贼女,就要烦你,哼!”
项人尔听陈忘一行人对话之后,当即起身道:“如此甚好,彼此照应,也省的旅途寂寞。”
不料项人尔这一起身,李诗诗也跟着站起来,靠在项人尔身上,道:“如今,书塾的孩子们都可以回归白虎堂,我也要跟着你。”
项人尔却眉头一皱,道:“小诗,我何尝不想你跟着我,可军旅艰苦,我怕……”
“我不怕。”
李诗诗拉着项人尔的手,她早已经打定主意。
此刻,她看着项人尔的眼睛,道:“只要跟着你,我就什么都不怕。我已经等了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