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能对盟主堂惨案未卜先知,竟能让赵总管不敢于集白虎堂之力反抗,害怕白虎堂遭灭门之危。
若真是朱雀阁,就算他倾巢而出,大不了鱼死网破,白虎堂又有何惧?
想到这里,白震山不禁感到一丝悚然。
如果说江湖如棋盘,那么在十年前的惨案中,青龙会,白虎堂,玄武门,朱雀阁甚至盟主堂,五帮七门十三会,都是棋子。
背后的执棋者,究竟是谁?
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震山定要找陈忘问个清楚明白。
他一刻也等不及,冲进后堂诊室,白芷、红娘子以及三位帮主也跟了进来。
可白震山一推开门,未等发问,就被诊室里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杨延朗在诊室之中,又哭又笑,若癫若狂,一会儿蹦蹦跳跳,一会儿痛哭流涕,一会儿以头抢地,一会儿用手指扣住自己的嗓子干呕,一会儿又哆哆嗦嗦拿起纸笔,吵吵嚷嚷着要写遗书。
在看其他人,芍药先前虽用嘴吸毒,然而毒素入体不深,昏迷前又给自己吃了诸多解毒丸,故而早已醒转过来。
陈忘却仍在昏睡之中。
展燕赵戏立在一旁,看杨延朗如此这般,也是不知所措。
白震山忍不住问:“小子,你这是怎么回事?”
杨延朗自言自语道:“完了,都完了,我肯定会变成一个小矮子,不不不,或许是大胖子,要多丑有多丑,月儿妹妹肯定不要我了,我妈都不认识我了。”
说着话,竟大哭起来。
展燕安慰杨延朗道:“七尺男儿,还不如我一个姑娘,不就是变丑一些嘛!又有何妨,别人不要你,姐罩着你,怕什么。”
杨延朗听后,大受感动,扑到展燕怀里,仍旧哭泣不止。
展燕见状,只好轻抚他的头发,耐心安慰。
白芷疑惑道:“这位兄弟如此神态,究竟何故?”
芍药回答白芷道:“杨延朗在白虎堂时,曾被花蜂用摄魂针控制,花蜂又叫林豹给杨延朗服下了移筋易骨丸,毒发之时,移筋易骨,疼痛难忍,很快会没了人形。”
杨延朗不听则已,一听芍药如此说话,更是泪流不止,号啕大哭,将展燕衣服都打湿一片。
白芷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