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万灵风并非对她的容貌有兴趣,而是接着好奇地打听道:“听江湖人说,你这花枝招展的姐姐,却有一个獐头鼠目的弟弟,也是怪哉怪哉。”
花蜂一直在忍耐。
她不愿意和这个严公子身边的红人有冲突,可万灵风却好像故意挑战她的底线。
见花蜂没有回应,万灵风竟继续说道:“哦,差点忘了,你们都是妓女生的种,那就不奇怪了,说不定你爹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他爹是个肮脏下流的乞丐呢!”
“你……”
花蜂被戳到痛处,气急败坏,三根毒针已经拿在手中,对准了万灵风。
“蜂儿,你们黑衣的人,都是这般信口胡言吗?”白天河扶住地面,硬撑着站起来。
他要为他的女人出头。
阿穆隆意识到了威胁,它伏低了身子,低沉吼叫着。
万灵风倒显得更从容些,展开折扇,抽出三根狼毒刺,看着花蜂,晃了晃,似在炫耀。
比起花蜂手中的毒针,万灵风粗大的狼毒刺显得更具威胁。
他口不讳言,继续说:“你弟弟是淫贼,你也曾是妓女,说起来,如若你二人不是一个妈生的话,倒是绝配呢!不过可惜的是,那个不知好歹的花小浪惹了不该惹的人,已经被我的阿穆隆给撕成碎肉了。”
听闻此言,白天河已将双手捏成虎爪,花蜂拿毒针的手微微颤抖。
万灵风死死盯着他们,手中狼毒刺蓄势待发,阿穆隆的吼声也越来越明显。
黑煞在一旁,乐得坐山观虎斗,只盼着白天河和花蜂能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破庙里的气氛压抑到极点,黑衣队长们的内斗一触即发。
就在此刻,破庙的门“嘎吱”一声开了。
门外的风吹进来,卷起了破庙里积聚多年的灰尘,一时间让破庙里变得乌烟瘴气起来。
当灰尘落地,大家才发现,破庙里竟突兀的多出一个人来。
宽大漆黑的斗篷包裹着的身躯上穿着同样漆黑的铠甲,张着血盆大口的青铜鬼面和黑色头盔紧紧包裹着那人的头颅。
那个人就这样被包裹在密不透风套子里,谁也不知道套子里装着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人,还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