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然点点头,“好,你也小心。”
大建过来时,朝沈宴行使了眼色,见他没反应,大建挤眉弄眼,边咳了几声。
小智推他一把,“啧,声音那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之间有密谋吗?”
“密谋,什么密谋?你们在说什么?”
程亦然听到他们的话心里非常疑惑。
小智笑道:“说着玩儿呢,师母我们过去建工,等会教授看见我们偷懒要骂我们了。”
“好。”
监工是一项苦力活,程亦然绘制的图纸,较为复杂,对准确度要求略高,所以他们需要盯的紧促些,以免出了纰漏。
监工过程中。
程亦然一直盯着工人动工,甚至没大建不见了。
小智过来喊她,她才发现确实有一会没听见大建吆喝了。
小智担心道:“他不会去哪里长厕所,掉进坑里了。”
四周全在施工,一时间真不好找人。
程亦然说,“你别着急,我跟你先去找找。”
程亦然走后。
大建从一个隐秘的地方出来,“完事,等师母回来,就看我们表演了。”
“大家伙,都记得我说的话吗?”
“记得。”
身后的工人回道。
他们联合工人上演一场好戏,这场戏的主人,正在另一个方向监工。
沈宴行收到小智传来的信息,内心有些动摇。
如果这场戏被拆穿,或者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无论哪一种,他觉得他都无法承受。
可如果,万一她真的喜欢他不自知,难道他们要一辈子都这样。
不行,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试一试,试一试。
沈宴行下定决心,朝众人举了红旗,这是他们之间的定下的信号。
片刻。
吆喝声从北面传来,暴起肆动。
现场一片混乱,场外的盐镇居民看到工人动起了手,吓得赶紧跑回镇上找人去了。
程亦然回镇上的途中碰到了大建,“大建,你刚刚去哪了,小智说你去厕所,这么长时间没回来。”
“肚子疼,哎,师母工地出事了,你看那里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