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然眼底露出几分惊恐。
“你疯了吗？飙车是违法的，你有正规比赛的参赛证吗？”
沈鹰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敲击了几下，“要什么参赛证？我们只是合理切磋车技，警察不管的。”
“你想死别拉上我，放我下去。”
程亦然紧张道。
她曾经为了拿国外建筑城市风貌的单子，陪客户飙车，差点死在赛道上。
那段日子，好多次她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身体和精神受到了双重折磨。
以至于后来无论什么情况，只要见到飙车赛道就忍不住呕吐，最严重的一段时间连看见车都想吐。
“放心，我们是安全驾驶，不会让你死的。”
沈鹰见她吓得脸色惨白，竟生出了几分不忍。
当然只有几分，很快他又恢复成了那般嘲弄又冷漠的样子。
“飙车又不是什么高危运动，你那么害怕做什么，冲出来挡我车的时候也没见你害怕。”
程亦然双眼一闭，对沈鹰恨恨的说，“你敢带我去飙车，就等着我投诉你们非法飙车。”
沈鹰突然变了脸色，猛地踩下刹车，冷笑道：“行了，别装了不就是想见我哥嘛，我送你过去。”
沈鹰车开的很快，好在他们并没有出市区太远，进了市区沈鹰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我警告你，别对我哥抱什么期望了，他不会喜欢你的，更何况他还是你准姐夫。”
“那你觉得他喜欢谁，程雪？你不也喜欢自己的准嫂子，对我冲什么，有本事你想程雪表白去。”
“你嘴可真贱。”
“你也彼此。”
程亦然翻了个白眼，连余光也不想再分给沈鹰。
沈鹰开了一路，两人便吵了一路。
直到沈鹰推着程亦然下车，他们还在吵架。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你胸小个矮，容貌丑陋。”
程亦然哼了声，抓着一名服务生问，“你觉得我好看吗？”
服务生愣了下，脸上浮现红晕，“好看。”
“看吧，正常人都觉得我好看，你眼瞎耳盲，审美还正常。”
沈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