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还是一把辛酸泪。
“画像之人进了董家?何时?”
“我亲眼看着他进去的,就在五日前?”
晏巍收了画,抱拳道了谢。
几人眼瞧着晏巍带走了明姝。
“有没有觉得那姑娘好生眼熟,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晏巍与明姝消失在酒楼前。
一人拍掌:“是深居简出的明姑娘。”
“你如何知道?”
“我阿姐家的姑娘同明姑娘在同一个书院,每回家说起这位明姑娘那是赞赏不已,我听得多了实在好奇,借着接她回府的机会远远瞧过一眼。”
也是明姝进来时被晏巍挡着了,没叫他们看清脸,不然早就暴露了身份。
那几人遗憾:“这么说来,刚才朝我们打听消息的就是晏将军了?”
后知后觉的痛心疾首。
晏巍与明姝并肩而行:“董家无人,去了又能如何?”
“可那董莠,我该是去给她上柱香的,是个可怜人。”
晏巍道:“董家就在宅子前面不远。”
段仓敲了敲门,只有一老头慢悠悠地来开门:“谁啊?”
段仓道:“找人的。”
老头露出一个头来,浑浊的眼在几人身上来回观望:“你们找谁啊?”
“找……”
明姝上前:“找董莠。”
“找我们姑娘?”老头咳了几声:“我们姑娘没了,别来了。”
然后大门“嘭”一声被老头从里面关上。
晏巍上前再次敲响了门:“我们找董家人问点事,这一百辆是酬金。”
听到了钱,来头显然多了善意:“公子想问什么?”
“董家人去了何处?”
“惠州。”
“那董莠董姑娘……”
老头摸摸那银子,好大一块呢,也不好说谎话的:“都说姑娘死了,其实不然,连尸身都没有,立的是衣冠冢。”
“为何董家如此行事?”
“还不是大公子招惹进府的人,姑娘不愿做妾,离家出走,却听到姑娘被人……清白算是毁了,老爷是个注重名声的人,有这样的姑娘毁了清誉,不若直接说是死了,夫人还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