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仓将人绑了,一掌劈晕了过去。
晏巍回来,段仓将事情经过告知。
原是他们在查将军府有没有密道,却发现其中一人神色慌张在藏什么东西,被段仓发现后竟直接将那封信塞进了嘴里。
段仓手疾眼快把他下巴捏住,将信纸扣了出来。
虽然有残缺,可也能瞧出不是他们的文字。
“带下去,关进地牢。”
段仓道:“将军,检查完了,没有异常。”
“让他们回去。”晏巍抬步进了明姝的院子。
院角花丛依旧,还有几株晏巍认不出来的花正开得明艳。
明姝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的,梳洗后坐在铜镜前往发髻上添了一支带海棠花的铃铛金簪,显得格外有生气。
晏巍进来后便朝着墙角书架而去,再顺着一路敲敲打打。
确定这屋子里没有密道后,才来到明姝身旁。
第一眼瞧见她头上的簪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在云京给你买的首饰衣裙竟都没用上,实在是可惜。”
明姝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朱唇微启:“不可惜,是我的,总会用上。”
“带你出去走走。”
明姝想了想,应了:“好啊。”
马车出了府。
明姝也不知晏巍要带她去何处,可晏巍脸上戴着一张银色面具,遮去大半张。脸
待马车停在一酒楼前,明姝由晏巍扶着下马车。
竟没上雅间,而是在大堂最边上的一桌坐下。
晏巍招手唤来小二。
“上一壶好茶,再上几个招牌菜。”
晏巍特意打扮地低调了些,小二倒是没认出眼前之人是那个议论中心的晏将军。
“要我说咱们将军可真是太争气了,那高淮再怎么样,还不是被打得落花流水!”
“你这话说的,到底伤亡不小。”
一人拍桌,义愤填膺:“打仗就有伤亡,这谁他娘的能保证一人不少,啊?你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