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婢子只是害怕,求夫人和将军饶命,冬云姐姐不是我们害死的。”
明姝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话如同唠家常,婢女心中打了鼓:“婢子名叫冬竹。”
“你来将军府多久了?”
“六年了。”
“听说将军府有个同我有六分相似的姑娘,你可知道?”
那婢女佯装不解:“夫人说的什么?婢子实在是不知道啊。”
“看来是知道。你说说,你是从哪听来的?”
婢女笑得苍白:“夫人,我——”
“对了,里面躺着那个冬云,你为什么要杀她?难道是有人叫你杀她?”
婢女的脸“唰”一下白了。
“夫人无凭无据,为何要如此冤枉于我?”
“因为,刚才都在磕头时,你的反应最不对劲啊。”
婢女认真地想了一遍:“夫人明察,婢子真的冤枉啊。”
明姝行至她跟前:“可你刚刚明明就是在手指扣地,这指甲缝里藏着什么?”
婢女心下悲凉,垂着的眼闪过凶恶。
起身之际,藏在袖中的短小匕首直至明姝的心。
被人一脚踢断了手骨,匕首掉在地上。
段仓上前卸了婢女的下巴。
而晏巍拥着明姝退后三步:“你太冒险了。”
明姝扬了扬下巴:“这不是有夫君在么?何况,我真抓住了。”
晏巍笑道:“是,夫人眼神锐利,一眼就瞧见了她的不对劲之处。”
明姝的眼在他下巴处一扫而过,心慌地急急挪开:“咳。”
晏巍看向段仓手中的人:“她指缝可有东西?”
段仓将人捆住了:“有。”
其余的婢女瑟瑟,一婢女突然道:“莫非就是那时候?”
元容问:“什么时候?”
“那时冬云姐姐才落水回到屋子,她没过一会端来了白玉糕,那白玉糕很干,拿在手上还掉沫,我们平常也没吃过这样的点心,也就多吃了几块。”
“她又去问了冬云姐姐吃不吃,许是那会——”
明姝疑惑:“既然白玉糕也是白色碎末,她本可以混过去,为何如此心虚?”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