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为内院之中的婢女想要探听到外面的消息也只有托前院的小厮帮忙打听。
棠梨散了几个银裸子给小厮,只叫他快些找几个云京来的人,小厮忙应下了。
而晏巍听了大管事的话才知晓明姝为何那样说了。
若是及笄就意味着快要定亲了,若是长辈在,许是会更早。
大管事细细数着日子:“再过十日就是表姑娘及笄的日子了,这府上该要如何准备?”
纵使晏巍没回府,大管事也是要去信问的,如今晏巍回来了,倒是能更清楚着安排。
晏巍不懂这些,却也知道及笄对女子来说的重要性:“比照着知州府来就是。”
大管事一愣:“可,会不会叫知州府不满?”
明姝只是晏府的表姑娘,自然比不过知州府的千金去,若是叫知州府的人知晓,怕是会心存不满。
晏巍阖眼,嗓音淡淡:“将军府不至于怕这点事。”
知州府有再大的气如今也只能憋着,他也不至于护不住一个小丫头。
大管事只道是,便下去安排人手了。
因着晏巍回府,西院倒是拘谨了起来。
明姝叫人将原先折下来的花枝全埋了,连青花瓷瓶之中的花一应未留。
棠梨不解:“姑娘不是最喜这桃枝吗?作何要埋了?”
明姝撩起额前被桃枝勾下的碎发别在耳后。
“若是不知表哥受了伤那便罢了,如今知晓了,倒是受人诟病。”
哪有表哥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她还有心情赏花的,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表姑娘该做的。
她就该表现得担忧表哥的伤担忧得日渐消瘦,如此传到表哥耳中定会感动几分。
瞧,她多善解人意啊。
棠梨似懂非懂点头。
明姝唇瓣微扬:“今儿夜里的饭食叫大厨房送一碗白粥来便行了。”
棠梨惊:“只喝白粥?”
明姝点头:“快去。”
棠梨磨磨蹭蹭的,问:“那婢子呢?”
明姝红唇一张,说出的话叫棠梨捶胸顿足:“自然也一样。”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