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童子面色一僵:“容姑娘,我虽穿白衣,我不姓白。在下钱守钧,与胞弟钱守钰都是这当铺的掌柜之一。”
容婉吟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钱掌柜,抱歉。你找到些什么线索?”
钱守钧脸色有些难看,摇了摇头:“刚刚找到了十几样类似的物件,但是跟刚刚鸡骨上的洞核对,似乎都对不上,不是太大就是太小,估计凶手已经把那个物件丢在了何处,只是我们没找到。这时间眼看就要到了,却毫无进展。”
突然,旁边柱子上灯笼里的烛火“噼啪”轻响,火苗上方腾起一缕极淡的白烟,转瞬便消散在空气中。容婉吟下意识抽了抽鼻子,只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混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刺鼻气息。钱守钧也微微皱眉,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几乎同时伸手取下灯笼。
灯罩掀开的瞬间,一根一寸多长的金簪子赫然躺在灯座边缘。金簪子的尖已经被烧得有些漆黑。容婉吟捏起金簪的另一头,借着烛火细看,只见针尖处黑黑的,是烧灼后的痕迹。
金簪未烧到的部分还沾着什么东西,容婉吟将它拿近,闻了闻,眼睛一亮:“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