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动手,百害而无一利,以大长公主的谨慎程度绝不会那么快露出马脚。
想到处,桑挽放心地回去睡觉了。
陶希硕这边就不这么平静了,她发疯般将屋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大长公主任由她砸,淡然地坐在一旁,“不过是一件小事,你用得着如此癫狂?”
陶希硕都快哭出来了,“母亲,是桑挽那个贱女人毁了我的清白!女儿被桑挽那个贱人如此算计,我恨不得杀了她,将她抓去点天灯!”
点天灯是一种残酷的刑法,以人为容器,用麻布包裹,在放在油缸里浸泡,从脚底下开始点燃。
陶希硕是真的恨极了她,脑子里过了几十遍桑挽惨不忍睹的画面,才能稍稍消点怒气。
她阴鸷道:“母亲,你现在就派人去把那贱人抓过来,女儿实在是恨意难消,她一日活着,女儿就一日不得安宁!”
她醒来之后在一个漆黑里,一片茫然,若不是身侧的人解释,她还真不知道母亲竟然将手伸得那么长,在这人来人往的承恩寺竟然还有密道。
如此看来,母亲想要对付桑挽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大长公主怜惜的看她,却是摇头拒绝,“希硕,现在这个关头不适合对付她,不过母亲有的是本事收拾她,你且放心,母亲一定为你报仇。”
眸子里闪过几丝阴沉,她也恨桑挽,但是她得为大局考虑,就让她在蹦跶几天。
“母亲,我如今没了清白,往后该如何面对谢炙哥哥啊!”陶希硕一把扑进大长公主怀里,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