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没有打断,而是听宁枫继续道:
“之前儿臣不是去三哥家里挑选宝物吗?结果三哥和二哥正在商量如何主和,所以我就暴揍了他们一顿,接着我又顺带从三哥的宝库里搬走了三箱宝物,那时候父皇您不是也来了吗?”
提起此事,太和帝如何能不记得?
至于宁淮和宁胜,心中瞬间有种再度滴血的错觉。
那一天,是有史以来两人被揍得最惨的一次,可到最后居然还落得一个关禁闭的下场。
“那这跟你现在动手伤人有什么关系?”
太和帝自然记得此事,但依旧无法理解宁枫的脑回路。
“这不是妇女玩炕逼的吗?他三番两次地逼问,那儿臣自然要自证清白。”
“但儿臣又不善言辞,最好的办法自然只能是事件重演,刚才若非父皇阻拦,我早就表演完了。”
说到后面,宁枫一脸气呼呼的表情。
可满朝文武和太和帝听了这段话,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古怪和诡异。
那句“妇女玩炕”,瞬间点中了所有人的笑穴,众人憋笑那叫一个辛苦。
至于宁淮和宁胜,面容因为一面憋笑,一面仇恨而变得异常扭曲,你特么的事件重演,我们就得被再打一遍?
“该死的老六,口口声声说不善言辞,特么的这两句话怎么说得这么条理清楚,用词精确?”
宁淮心里咆哮,恨不能当场活撕了宁枫。
“陛下,六殿下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老臣,老臣还是辞官耕田去吧!”
张骇之几欲抓狂,再次哀嚎道。
“张首辅,你好歹也是堂堂首辅,何必计较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这辞官一事可不是儿戏,休要再提。”
太和帝冷着脸训斥了一句,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让你们这群佞臣天天把这朝堂搞得乌烟瘴气,今日枫儿总算是帮朕出了一口恶气。
“你要去耕田?你是属牛的吧?”
宁枫语气关切地问了一句,满脸的认真和好奇。
张骇之瞬间瞪大了双眼,捂着心口,接连倒退了两步,这疯子,简直是想把自己逼疯啊!
四周大臣先是一愣,旋即一个个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