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道:“这孩子,平日里就是太娇惯了,受不得一点苦。这次也是给她一个教训,不过,到底是我的女儿,也不能真的让她在柴房里出了什么事。”
说罢,父亲走进屋子,我和陈伯跟在后面。屋内,许潇潇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额头上敷着湿毛巾。父亲走到床边,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让她搬到原先的院子去住,好生照顾着。”父亲对着陈伯说道。陈伯连忙应道:“是,老爷,我这就去安排。”
过了几日,许潇潇的病情逐渐好转。她坐在院子里的亭子中,身着素色衣裳,显得有些憔悴。我前去看望她,她看到我,眼中闪过一种复杂的情绪。
我刚在亭子边的石凳上坐下,许潇潇便用那沙哑的嗓子开口问道:“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她的声音干涩而微弱,不复往日的娇蛮,话语虽没有了之前的针锋相对,但却透着一股冷淡。
我并未理会她话语中的冷淡,直视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许潇潇,我知道你心中有诸多不满与委屈。但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你做事若只凭一时冲动,只看事情的一面,不仅会害了你自己,也会对府中的一切造成伤害。我虽不喜欢你平日里的行事作风,但也不希望你因为一时冲动,连累更多无辜的人。”
许潇潇垂眸,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衣角,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开口:“我如何做事,与你何干?你不用在这里假惺惺地说教,你若无事,便请离开吧。”她的语气中满是不耐烦,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驱赶我。
我心中有些无奈,但也明白此刻多说无益。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想。等你想明白了,有些事或许就不会那么钻牛角尖了。你好好养病,我便告辞了。”
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刚走出亭子没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我回头望去,只见许潇潇双手捂着嘴,身体微微颤抖,咳得十分厉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回了亭子。
我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递到她面前,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