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耍赖!”
“我没有!”
“你有!”
“我张文远堂堂八尺男儿,你看我像耍赖的人吗?”
“我看像!”
“不可能。”
“越看越像!”
“……”
王通咄咄逼人,寸步不让。
张辽苦笑一声,说道:“愿赌服输,既然输了,自当履赌约,但是,却绝不是……现在。”
缓了口气,又接着说道:
“镇北将军,刚才你与温侯打赌,只说了赌注和规则,却没说何时践行赌约。我且问你,你的赌注貂蝉,现在又在何处?
应该还在太原晋阳吧?
如果今天输的是你,你也不可能今天马上践约,来回一趟晋阳,至少要二十天。
也就是说,如果你输了,也要20天之后才能践约。既然这样,又怎么可能要求温侯今日践约呢?”
尼玛,还真是这么回事。
王通愣在当场。
看来,这张辽可比吕布厉害得多了,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破绽!
……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王通暗恨自己刚才一心算计吕布,却忘了事先将践约的时间和方案说好。
现在被张辽这一怼,竟然不知该怎么回答。
过了片刻,才问道:“那你说,你们要什么时候践约?”
这个问题张辽没有回答。
只是一声不响地退到吕布身后。
意思是——自己是来打酱油的,只是偶尔客串一下。至于如何决定,还得吕布亲自来谈。
谁是主角谁是配角。
张辽拎得很清。
此时,经过张辽这一提醒,吕布也明白了过来,赶紧顺着张辽的思路,对王通说道:
“秦宜禄将军的夫人,现在尚在豫州,与此地相隔一千五百多里,一来一回,千里迢迢的赶路,最快得两个月。因此践约之期,须待两个月之后!”
“两个月太长了!”
“路途遥远,也只能如此。”
“那么……”
王通略一沉思,便又说道:“杜夫人我不要了,文远和赤兔就在这里,你将文远和赤兔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