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归根到底,这事还是那杂种惹出来的!
当初若不是你心软,留下那杂种性命,烈儿也不会一时冲动,被人族所害!”
“是啊,归根到底,还是那杂种的问题。”人群中立刻有人附和,语气中充满了对“杂种”的鄙夷和憎恨。
这些老一辈的龙族对血脉的纯净看得极重,对任何可能玷污了龙族血统的存在都抱有极深的敌意。
他们的话语,无形中再次指向了生死不明的敖晴,三言两语间便将其定罪。
况且他们骂敖晴血统不纯,是杂种,也是暗指敖乌的决定糊涂。
一时间,大殿内气氛压抑,各种或明或暗的指责和压力都集中在了敖乌身上。
“够了!”敖乌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但很快被深深的疲惫和无力取代。
他看着这些或明或暗站在父亲那边,甚至借机发泄对“杂种”仇恨的龙族,心中一片冰凉。
他上位时间太短,这些年为了镇压伤势,常年闭关,以至于还未培养属于自己的班底,所以此时在这件事上,自己是彻底孤立无援了,事不可为。
敖乌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和悲伤,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清晰:“此事作罢,都散去吧。”
得到命令,大殿内的龙族们虽然心中各有想法,但不敢违抗,纷纷躬身行礼后,陆续退了出去。
很快,宏伟的碧海银宫主殿内,就只剩下敖乌。
敖乌独自一人重新坐回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玉石宝座上,显得异常落寞。
他看着殿顶流转的柔和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苦涩而自嘲的弧度,当年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想起当年,不知不觉中,敖乌那落寞的双眸里,忽然升起了一抹回忆之色
“小范道长,那老人家已经跟了咱们一路了,不会看咱们有钱,赖上咱们了吧?”牛力凑到范平的身旁,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警惕和不确定,看着那个一直不紧不慢跟在他们身后的邪王,心里直犯嘀咕。
范平淡淡地瞥了牛力一眼,平静地说出一个可怕的推测:“赖上?想说不定是要杀人越货的。”
他早已注意到,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