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离开,苏秒秒这才关了灯,而后进入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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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哐当哐当响,车厢里也闹哄哄的,再加上各种难闻的味道,让这群从未有过如此遭遇的城里小年轻个个愁眉苦脸。
陶青书听着这些声音心中却越来越清明。
他现在穿着一身打补丁的衣服,脸上沾了些锅底灰,显得脏兮兮的,其实他即便是这样子在一众知青里还是算相貌出众的,只是在他的右侧颧骨处有一道几厘米长的疤痕,疤痕已经有些淡了,但配上他那冷脸还是叫众人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大家或商谈或争论或搭话时,都没有人理他,这也让他有了自己思考的空间。
他脑子里想的全是昨晚苏秒秒说的话,小心白梅。
为什么要说小心?
他和白梅自小定亲,他虽然对对方没有男女之情,但是却一直保持本心坚持自己的责任。
她为什么要害自己家?
是的,他就是觉得是白梅害了自己家,之前没想到是因为他没往这方面去想,但现在有人把答案摆在了他的面前,他再去推测其中过程根本不难。
那几天什么人去过他家?
他从没怀疑是白梅,可除了她没别人。
白梅又是什么时候把那本书塞到柜子底下的?
想必就是让他进屋帮她拿钢笔的时候。
白梅这些年从来没有占过他家的便宜,给她一把糖,对方可能就会买几块鸡蛋糕送回来,这样的她突然开口要自己的钢笔本来就很奇怪,哪怕只是借。
现在看来不是不占便宜的人就一定是好的,有些人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可能就是恶魔。
只要一想起这些,他就恨不得马上跳下车回去找白梅算账。
可是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倚仗,如果轻易地对白梅动手,不仅会毁了自己还会连累家人,他只能先忍着。
仇恨在这时候,应该说在眼睁睁看着自己爷奶父母被送走的时候,就已经滋生了,冷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周围的人都不敢惹他,莫名的连说话都小心了些,只祈求着不要和这样煞神一般的人分到同一个地方。
陶青书可管不了那么多,当他发现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