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烧会咋样?”老何这个时候冷不丁插了一嘴。
慕斯七摸着自己刚刚被咬破的手指尖,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他道:“给你讲个我之前经历的真事儿。
我一朋友以前也办过这种事儿。
他奶奶家对门的老爷子出去旅游,突发心梗死在外面了,一周后人运回了家,在我们这儿殡仪馆举行了悼念仪式。
因为都是一个生活区大院的,老爷子火化后当天夜里,我朋友她奶家对门的子女在楼道里用铁盆点火给他们父亲烧纸。
烧完后烧纸的盆没给拿走,纸灰盆就在楼道里丢着。第二天中午我朋友因为一些事儿跟他妈吵架了,午饭也不吃了摔门就往外走。
因为当时心里有火,走到纸灰盆那儿的时候就“砰砰”的踢了两下那个烧纸钱的铁盆,嘴里还骂了两句。
后来晚上放晚自习回来就开始发烧,烧了两天两夜都不带下的。
他说,他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一个老头,在冲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