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鞘归位!”凌仙将流羽剑鞘抛向空中,与雾隐剑组成星羽剑阵。秦逸趁机将《雾隐录》按在残碑上,看见村民们的命线在卷页上重新编织——老猎户的命线化作猎刀,虎娃的命线化作羽箭,李辰的命线化作九环刀,共同砍向封神榜的红线。
第三幕:双生道纹的终章
残魂见势不妙,突然扑向凌仙,指尖露出淬毒的骨钉——正是当年在驿站试图插入她眉心的那枚。秦逸想都没想,横剑挡住,雾隐剑却在接触骨钉时发出哀鸣,剑柄的发丝穗子开始断裂。
“秦逸!”凌仙看见他胸前的道体血正在被毒雾侵蚀,突然想起天遗谷的“问心草”,“用你的血,我的血,还有雾隐村的勇气,在封神榜上写一个‘人’字!”
秦逸恍然大悟,将雾隐剑刺入自己掌心,道体血混合凌仙的灵血,在封神榜空白处挥毫。残魂发出尖啸,榜文上的“天命”二字竟被染成血色,渐渐扭曲成“人定”。
“不可能!”残魂看着巨像一座座崩塌,女娲像掌心的《雾隐录》重新完整,“凡人怎么可能对抗天道——”
“因为我们从来不是对抗天道,”凌仙的剑鞘抵住残魂胸口的封神榜,“我们只是在天道的裂缝里,种下了第一颗拒绝被收割的种子。”
结尾·雾隐初阳
当雾隐剑完全贯穿残碑时,封神榜发出天崩地裂的巨响。秦逸看见无数光点从残碑飞出,那是被解放的凡人命线,其中最明亮的一束,飞向雾隐村方向——虎娃正举着星羽箭,带领村民们点燃的引魂灯,此刻正化作北斗七星的形状。
残魂在光芒中消散前,终于显露出真容:一个被封神榜烙印折磨千年的孩童,眼中倒映着秦逸与凌仙交叠的身影。凌仙突然将女娲像赐予的命理残碑放在他掌心,碑上的“命”字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由千万道剑痕组成的“运”字。
“这是属于你的新生。”秦逸的声音温柔,仿佛在安慰一个迷路的孩子。
祭坛崩塌的瞬间,雾隐剑自动飞回剑鞘,剑身上的“雾隐”二字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