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之顶了顶腮，眉宇下的双眸蕴藏着更为复杂的情绪。
……
苏晚带女儿睡觉了，顾砚之洗过澡后过来陪顾莺说了几句话回房间了，女儿奶声奶气的话，逗得顾砚之低笑了好几声。
“爸爸的小宝贝。”顾砚之搂着奶呼呼的女儿亲了一下才离开。
这时，他突然停在苏晚的额头上，俯下身，亲了一口。
苏晚浑身僵硬了数秒，强忍着不在女儿面前失态，等他离开，她才拿着衣袖猛擦被亲的位置。
凌晨时分。
顾砚之枕臂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他翻开了一段视频，那是八年前的视频。
他昏睡的病床旁，一个少女握着他的手在柔声唱歌。
“好不好听？这是我新学的歌，就当是你新的助眠曲好不好！”
少女的声音清脆动听，充满朝气。
“我给你念新一页的童话故事喽！要是嫌难听，那你就醒来告诉我，不然，我就一直念给你听，直到你受不了为止。”
icu病房里，少女趴坐在床沿上，表情生动地读童话故事。
顾砚之把手机放在一侧，枕臂闭眼。
苏晚近半年冷淡的姿态，在他看来，就是冷战的表现。
他知道，没有人比苏晚更爱他。
……
第二天一早，苏晚把女儿带出去吃早餐了，杨嫂也跟着她一起放假去游乐场玩。
苏晚温柔耐心，陪着女儿刷了不少的儿童项目，顾莺开心极了。
坐完了木马，苏晚带着他们去餐厅，吃完饭，时间也不知不觉到了下午两点了。
三点半，苏晚看着女儿困了，她便带着杨嫂回家了。
果然，在路上顾莺就睡着了。
五一出行路上很堵，到家已经五点了，苏晚把女儿抱到床上，她便去洗澡。
她一身全是汗。
苏晚洗完澡，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她看一眼床上，女儿竟然不见了。
苏晚出门朝楼下喊了一句，“莺莺！”
没回应。
苏晚下楼朝杨嫂问道，“杨嫂，莺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