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是某论坛的热帖:《白氏千金傍上富二代,家族企业靠男人撑腰》,配图是放假前司北瑾在校园里为她撑伞的照片,评论区早已被“商业联姻”“利益交换”的言论淹没。
“还有更过分的!”安童点开另一个视频,某百万粉博主举着“业内人士爆料”的牌子,“说白氏的质检丑闻是因为司少奶奶要求压缩成本,导致产品不合格——” 白惜羽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手机突然响起,是陌生号码。她刚接起,就传来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白惜羽,你爷爷的忌日快到了吧?要不要去看看他老人家?”
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头顶。白惜羽盯着仓库墙上的监控摄像头,突然想起三天前,爷爷的墓碑被人泼了红漆,监控却恰好损坏。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们只是看不惯有人靠着男人践踏别人的人生。”对方轻笑,“比如洛茵茵,她在海底泡了三个月,尸体都喂了鱼,你却在这里岁月静好——” 电话突然挂断。
白惜羽盯着手机,后颈的冷汗浸透衣领。
洛茵茵的名字像根毒刺,扎进她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