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这老头要咽气了！\"我踹开堵在巷口的垃圾车，老头喉咙里咕噜的血泡已经发黑。穿貂皮的大妈死死拽着我裤腿：\"小神医你行行好，他孙子还在工地搬砖……\"
我扯开老头脏成抹布的汗衫，胸口紫黑的淤青拼成个二维码。扫码跳出的网页吓得我手一抖——市长办公室的悬赏通告，照片上正是这老头！
\"这他妈是市长他爹？\"我捏着老头下巴灌解毒剂，药水顺着胡须往下滴，\"老爷子碰瓷都碰出阶级跨越了？\"
巷尾突然炸响刹车声，穿高定西装的男人踩着臭水沟冲过来：\"住手！\"他一脚踢飞我的银针包，鳄鱼皮鞋卡进下水道栅栏，\"你这种江湖骗子也敢……\"
\"也敢救你祖宗！\"我抄起路边的烤肠签子扎他脚背，\"再哔哔这老头活不过三分钟！\"老头突然抽搐着喷出口黑血，溅在西装男的百达翡丽上滋滋冒烟。
林英的警车撞飞两个垃圾桶冲进来：\"全市救护车被黑了！\"她甩给我一包手术器械，里面还塞着玫瑰金手铐，\"市长秘书刚报警说老爷子被绑架！\"
穿貂大妈突然抡起平底锅砸向秘书：\"放屁！李大爷在棚户区住了二十年！\"锅底撞上警车后视镜，弹飞的螺丝钉精准打中老头膻中穴。老头猛地坐直身子，喉咙里咔出一颗带编码的假牙。
\"仁心制药的追踪器！\"林英用手铐尖挑着假牙，\"上周火化的尸体嘴里也有……\"
整条巷子的铁皮屋突然同时爆响，三十多个老头老太太拎着菜刀扫帚冲出来。穿貂大妈振臂一呼：\"他们要抢李叔的棺材本！\"居委会主任的假发套都跑歪了，手里举着带锈的拆迁协议：\"市长要灭口！\"
我抱着老头滚进馄饨摊底下，热汤浇在秘书的秃头上冒白烟：\"老爷子中的是蛇毒混氰化物，再不扎针真要见阎王了！\"
\"你敢！\"秘书顶着满脑袋葱花掏枪，\"市长马上就到……\"
\"到了就给他爹收尸！\"我一针扎进老头尾椎骨，他嗷一嗓子把假牙吞了回去。贫民窟上空突然传来直升机轰鸣，陆月的大喇叭震得铁皮屋直晃：\"小王八蛋！你三老婆带城管大队来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