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马上便问道:
“还没有送进宫?”
“只熟了几个,待过两天,有更多的熟了,再送到宫中,让皇上品尝也不晚。”
“还算你小子有孝心。”
老王爷以为叶鸣像以往那样,跑自己这儿打个招呼,就设法脱身去找静安,便没有再开口,等着叶鸣告辞,也好再奚落这小子几句。
可看到叶鸣没有要走的意思,很是纳闷,不禁脱口问道:
“你还有什么事吗?”
“今天还真有事向爷爷禀报,就是赵王贷走那五百万两银子,再过两月便要到期了,现在需做些准备,免得赵王到时不还。”
“唉,本王当时就担心他不还,银行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就算他肖天月将自己的王府做了抵押,难不成到时还真要拍卖了它?
就算拍卖,谁又敢接手,这可是赵王府啊。还有,就是拍卖成功了,肖天月要是不移交,不搬出,谁敢动粗用强,将里面的人赶出去?
别说是本王这个挂名总裁了,就是皇上出面,恐怕也不好办,总不能为了银子,就与自己的亲侄儿,亲兄弟撕破了脸吧。”
“此事不必惊动皇上,就是爷爷也不用出面,有房屋地契在手,如果到时他赵王不还,那就由鸣儿出面,拍卖了他的赵王府。
我们皇家银行一切均按有关法度和章程办事,那贷款协议上,有他赵王的亲笔签字和印章,量他赵王也无法抵赖。”
“你绝不可因此就与天月撕破了脸,搞得水火不容。他从小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就是当今皇上,对自己这个亲弟弟,也要避让三分。”
老王爷用十分担忧的口吻,提醒着自己这个未来的孙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