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次闹了矛盾都是用这样的方式解决,这主要起到一个让大家都冷静一下的作用。
琴酒确实冷静了,也听得进人话了,因为禅院月一直在说软话求饶,什么亲亲爱爱都来了,只是这种说辞让琴酒再一次兴奋,于是又再次沉沦。
等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天似乎都已经黑了,禅院月像是溺水的人,攀附着唯一的浮木。
他身上全是斑驳的痕迹,很伶仃地、虚虚地靠在琴酒身上,似乎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我讨厌你”
他恨恨地骂道。
琴酒的神态比起之前来说可算是大变脸,火也不发了,脸也不沉了,因为禅院月的由着他乱来,某些人可谓是神清气爽。
“我知道你心里有数,只是、没有下一次了。”
轻飘飘一句话,就把今日的“捉奸”危机给翻页,看起来似乎很好糊弄。
暂时过去了。
禅院月稍微松了一口气。
琴酒一直盯着神山月的神情,见他似是放松,便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只是他不会为难神山月,毕竟这家伙不是一个花心的人,琴酒相信自己眼睛看到和切身感受到的东西,从过往的相处中得知,神山月还算是很专一,不喜欢脚踏多只船与多偶,只有别人纠缠他的份。
那个宗教男看起来相当诡异,神山月在刚才的逼问中没有显现出任何有点什么的架势,那肯定是宗教男尝试挖墙脚。
他绝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那恶心的眼神,与扭头就走的动作,绝对是他琴酒的无视与挑衅。
男人之间的直感是很准确的,这是猎食者的本性。
这样想着,于是占有欲又大爆发了,正巧神山月正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于是伸出手把人下巴抬起来接吻简直就是顺手的事。
“唔”
说接吻都是含蓄的,这家伙事后kiss完全就是要把人吞吃入腹的节奏,禅院月只觉得恐怖。
他是真的怕了,看来之前琴酒确实是对他留情了,这下惹恼他,禅院月实在是无法承受这狂风暴雨一般的冲击。
当然,受不了当然可以走,一走了之还是能做到的,虽然人事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