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沓——”
于是其他人也停止用餐,说不得很多人都没怎么吃饭,真是食不知味的一顿。
“亲爱的朋友们,欢迎来到钻石号,想必大家都是为我们的奖品而来,不过”
老头笑着,却话锋一转,只见一个服务生忽然暴起,把那刚才大吼大叫的年轻人的手指剁下来一只:
“啊!!!”
痛苦的尖叫响彻宴会厅。
于是整个场面立即混乱了起来。
但很快,人群又安静了。
因为有人拿着枪对准了宾客。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服务超到位的侍从酒保们像是变了个人,而且个个都很能打。
卧槽,有神经病啊。
禅院月此时此刻只觉得船的主人有毛病吧,没见过谁第一轮就变脸的。
钻石船的宴会其实开了好几届了,没人拿到过所谓的钻石之水,也很少有人能活着下船,下船的人一句话也不提这里发生过的事情。
说不定人就是在一次又一次中失去耐心的,他就感觉内老头很不耐烦地在走流程。
这样的资料禅院月一开始还不信,只以为是在编故事,没想到一上船发现居然是真的。
他面上一副平静的样子,看着他正对面、也是全场唯一一个空座位,心想早知道该在岸上等这两人的。
虽然他肯定能活着下船,但中途会发生什么事情就难以预测了。
这钻石杯举办了好几次了,其主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禅院月不太明白,但在别人的地盘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好在他是不用参加这一次活动的。
“什么嘛。”
他说:
“这个游戏除了参与者与评委,应当还有观赛席的,对吧?”
笑吟吟的语气,声音清澈动听,丝绸面料的上衣,穿着束腰马甲,薄薄的一片背,高挑而瘦削。
一下子就把刚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给缓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