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原书吏办公的各个签押房内立刻涌出大批身穿铁甲的督标营家丁,个个手持长矛、腰刀、盾牌、弓箭,将马重喜三人所带的近百骨干包围。
马重喜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往腰间一摸,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进门时刀剑已被收缴。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洪承畴,结结巴巴地说道:“洪……洪大人,您……您这是何意?我们……我们已诚心归降,你为何……为何出尔反尔?”
周大猛同样气得满脸通红,身上没了兵器,想起之前的招安被骗经历,不禁又怒又悔,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洪承畴怒吼道:“姓洪的,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们信了你,放下武器,你却要恩将仇报,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郑二疤则是一脸的愤怒与不甘,心中懊悔不已,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早知道你这狗官没安好心,我们就不该投降!今日就算死,也不能让你好过!”说罢,他便想冲上去与洪承畴拼命,却因没有武器,瞬间便被冲进来的几个家丁打倒在地,死死按住。
马重喜心中懊悔不已,他满心的升官发财梦瞬间破碎,只觉得无比的愤怒和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洪承畴表面上对他们亲善有加,背后却藏着如此狠毒的心思,而自己竟因一时疏忽,在进门时就乖乖地缴了械,如今毫无反抗之力。
周大猛也气得浑身发抖,他原本以为投降后能过上安稳富贵的日子,如今却陷入绝境,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同时也痛恨自己为何如此大意,轻易交出了武器。
郑二疤此时已是气得双眼通红,充满了仇恨地盯着洪承畴,他后悔自己轻信了朝廷,更恨洪承畴的背信弃义,只恨自己没有早做防备,连最后的反抗机会都因进门缴械而失去。
然而,他们的愤怒和反抗在洪承畴精心布置的陷阱面前,显得如此无力。随着洪承畴一声令下,早就埋伏好的督标营家丁如潮水般冲上前来,将他们三个五花大绑。跟随马重喜、周大猛、郑二疤他们的一起来赴宴的近百名亲信骨干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