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明朗颤声道:“师尊恕罪,那丫头身法太诡,我们……”侯明臣也忙接话:“弟子无能,请师尊责罚!”
李元康瞪着他们,气得脸都有些土黑色,手掌抬起又放下。
他本想狠狠惩戒一番,可转念一想,自己堂堂二境高手都失了手,若再罚弟子,传出去更难听,怕有人说他气量狭小、武功低劣,只会拿徒弟泄愤。
他强压怒火,咬牙道:“那小子不知是哪个宗门的,但来参加拍卖会,必定也是奔着玄霜秘境去的。你们若在秘境里遇到他,给我杀了他,洗刷今日耻辱!”
侯明朗抬起头,小心问道:“可弟子如何能在秘境中认得出他?”
李元康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无妨,我自会教你们办法!”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土黄色玉牌,递给侯明朗:“这是我留在他身上的炁印虽被抹去,但气息痕迹我已记下。这玉牌能感应同源炁机,秘境中若靠近他,自会示警。”
侯明臣接过玉牌,连忙称是:“多谢师尊,弟子定不辱命!”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恨意沸腾。
侯明朗咬牙暗道:“若在秘境碰上那偷储物袋的小丫头,定要将她双手双脚砍断,方解我心头之恨!”
侯明臣也攥紧拳头,眼中杀机毕露。
他们师徒三人,今日受辱,皆将怒火压在靳长安和扶宝身上,只待秘境开启,一雪前耻。
此后一日,靳长安和扶宝连船都没下,老老实实待在舱内,等着“沧龙号”开往碧涛岛。
十余日后,大船再次靠岸,两人下了船,直奔岑大师的山腹住处。
靳长安心里有些忐忑,不知自己来迟了没有。到了洞口,那灰袍学徒迎了出来,他一看便知情况,苦笑道:“师叔,师父还没出关呢。”
靳长安心里一沉,暗道:果然如这小子所说,岑大师一炼起来就没准儿。他庆幸自己提前去了拍卖会,不然在这儿空等十几天,简直浪费时间。
可他又有点没底,不知还得等多久。
好在灰袍学徒笑嘻嘻地递过来一个魂瓶,道:“师叔,您要的生魂我都收集齐了。这瓶子里全是魂力饱满的上等货,我验过了,绝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