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庸才却连看都没看谢长歌,而是看向了庆之,“呵呵呵,庆之,咱们又见面了!”
庆之看着戏庸才眉头就是一皱,这戏庸才不傻也不蠢,
可眼下瞧他那副模样,分明是算准了时机,特意候在这里。
谢长歌之前告知过庆之,戏庸才身为破灵者,与他们之间注定是不死不休的。
但此刻,戏庸才就这般坦然地等着他们,这显然是有问题的。
庆之暗自思忖,目前场中只有戏庸才一人,而己方人数占优。
况且戏庸才不过是半圣中期的水平,面对己方这么多人,竟没有丝毫慌乱之色,平静得有些反常,这显然不合常理。
念及此处,庆之的眼神迅速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戏庸才又是呵呵一笑,“庆之,别找了,这里没有别人了,场中的这些人。
实话告诉你们吧,这处秘境就是为你们准备的。
这处秘境是在三十年之前现世的,但在此之前,我们早就发现了这处秘境,但是那会我们还没有准备好,
现在万事俱备,这处秘境已经彻底的被我们掌握,而今天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不用跟他废话,先杀了他!”剑一破说着,
他抬手一拍腰间储物袋,刹那间,一道寒光闪过,一柄锋利宝剑赫然出现在他手中。
剑身狭长,寒光凛冽,剑身上的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剑一破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疾射而出,
手中宝剑裹挟着呼呼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刺戏庸才的咽喉。
面对这凌厉的一剑,戏庸才却显得丝毫不慌。
一抖手,一个画轴出现在他的手中,只见他把手中的画轴往空中一抛。
刹那间,一道刺目至极的光芒从画轴中喷薄而出,仿若黎明破晓时撕裂黑暗的曙光,将周遭照得亮如白昼。
紧接着,画轴在半空中慢悠悠地展开,每一寸画卷的舒展,都似在唤醒沉睡千年的古老力量。
庆之瞪大了双眼,只匆匆瞥见那似乎是一幅山水画的轮廓,青山隐隐、绿水迢迢,
还来不及细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