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御书房内,皇帝站在窗前双手背在身后背对傅裕而站,倒是瞧不出他面上的神情,傅裕静默的站在皇帝身后两步远处,亦是沉默。
过了许久,皇帝才张口,语气幽幽竟待着些许怨念:“博文你可是真的要走?”
总归是出了声,傅裕轻叹一声,倒不把身前的人当成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还是那个时常会出入他府邸的皇子,“眼下江上稳固,皇上圣贤社稷定然是会愈来愈好,臣不过是想躲躲懒罢了,又不是不回来。”傅裕言罢顿了顿又道:“总归这些年我都在未朝廷效力,甚少有此等机会,且阿宝自打开到京城之后便从未出过京城,我便想着趁此机会带她出去散散心罢了。”
“这是阿宝那丫头的意思?”皇帝转身瞧着傅裕挑了挑眉。
“只是平日里陪着阿宝的时候少了些觉得愧对于她罢了。”傅裕不置可否道,并未说是与不是。
“你小子!”皇帝瞪了个眼,末了摇了摇头,“若是按你这般说来这京城之中的女子十有八九一辈子都从未有出门游走的机遇,岂不是天下男人都对不住这女人了?”
傅裕扬了扬眉,他本意非此,不过却也没有与皇帝争辩。
最后拗不过傅裕,皇帝这才勉勉强强的应了他一年的光景,叫他来年此时回京复职,傅裕自然应允。
待傅裕从宫中出来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外面却也已经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都说是傅侍郎宠妻如命,为了满足其夫人游山玩水的意愿竟是连前程都能轻易放下,一时之间倒成了京城之中大街小巷里男女老少饭后闲谈的佳话。女子们无一不羡慕被傅侍郎敬重爱戴的阿宝,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阿宝乃是晌睡起来之后方才知道此事,也听了青丫如何绘声绘色的将仅仅两个多时辰的功夫外边已然传的沸沸扬扬的传闻。
“公子呢?”阿宝听罢甚为吃惊,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