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的安排传到成容耳朵里时,成容只是轻轻点头,没说什么。
“主子,厨房的人还来问是否按正院的要求来。”弗露在一旁补充着。
“谁来问的?”成容抬起头问。
弗露又说:“是管着灶台的王婆子。”
成容扯了扯嘴角:“主子的吩咐也不听,那便打她二十手板,罚一个月的月例银子。”
看人下菜碟倒是快,是想在成容跟前卖个机灵。
不过主意打错就是了,成容并没有想着刻薄吴氏的意思,没那必要。
闳稷晚间没来,不过倒是让周康过来了一趟。
“殿下说今日前院有事,他改日再来给侧妃念话本。”周康低着头回答。
只是小事罢了,成容总觉得闳稷把她想得太过小气了。
“我知道殿下事忙,只是如今夜里也逐渐凉了,你要叮嘱他穿衣,也别忙得太晚,你就跟他说褒儿也会心疼爹爹。”成容挺着肚子慢慢嘱咐。
“嘿,奴婢一定把话带到,侧妃的话殿下听了定会高兴。”周康笑呵呵地应着。
他这确实不是盲目揣测,去前院回话时,闳稷听了虽没说话,不过笑意都是挂在脸上的。
说什么褒儿心疼爹爹,闳稷知道,那是容容面皮薄,不好意思直说她心疼罢了。
成容是不是面皮薄暂且不知,她只知她如今已经有些苦不堪言。
无他,已被徐姑姑明令禁止少懒着了。
成容不爱动弹,加上能吃能睡,肚子到后来也跟吹气儿一般长得快。
胎大对妊妇不好,徐姑姑是严格盯着的。
如今每日都要让成容到外头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