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提起大郎君,吴氏就看闳稷,有点想说些什么。
但闳稷没管,也没注意到她的欲言又止,大概扫了一眼来的人后便说:“都回吧。”之后便牵着成容往宝禾院走。
他这态度众人都习惯了,都没什么意外的。
闳稷晚间自是留在了宝禾院,周康进来禀事的时候闳稷正皱着眉念话本子。
无他,容容说的,褒儿想听爹爹念。
皱眉倒不是因为不乐意,主要是觉着给褒儿念这个不合适。
周康低眉侍立在侧,等闳稷念完。
“一个羞答答假意儿推,一个急煎煎真心儿待,月影花阴两徘徊,谁料想这场欢喜从天降。要知他二人怎生赴约,且看下回分解…”
“何事?”闳稷念完便暗呼出一口气,神色缓了缓,不去看成容憋不住笑的神情,只问周康。
周康也差点没憋住,低着头不敢看闳稷,声音都有些憋哑了:“回殿下,不是什么大事,赵侍妾那说想请府医,守门的婆子不知道如何办,特意来问的。”
“王妃呢?”闳稷闻声动都没动,翻开下一页话本子继续看。
周康顿了顿:“就是王妃派人来问的…”
成容闻言看了眼周康,低头一笑没说什么。
这点事情周康自个儿就能解决,何需特意来说?
……
良久,等闳稷又将话本翻了一页,才轻笑出声。
“她既然不会管那往后就别管了,你让应福拿着我的手令去把对牌钥匙取来。”
周康应是,心底也跟着一乐,面上却是不显。
待周康走后,闳稷就搂着成容亲了一口问道:“日后让应福跟着你?”
这里头的意思很明显,闳稷对吴氏是真没耐心了。
成容支着闳稷横起的手臂,似笑非笑问了句:“殿下不怕妾搞砸?”
“本王怕过什么?”闳稷刮了下成容的鼻子,拿起话本子又问:“褒儿可还想听?”
成容点点头:“褒儿跟我说,爹爹念得好听极了。”
闳稷哼笑,也乐意陪她玩这种把戏,调了个姿势,让成容窝在他怀里,这才又慢悠悠念起来。
他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