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杜瑶问道。
“对,记住,其中六把椅子是致命的。我可不希望咱们中任何一个栽在椅子上。扔吧。”沈涛说。
“好吧。”杜瑶认真的将玩偶扔到一把椅子上,黑烟顿时从玩偶中喷出。
“怎么回事?”杜瑶惊慌的道。
“那是……某种电刑,坐在那儿的可能是我们啊!”沈涛后怕的道。
“是啊,你说这不是一场儿童派对,我现在明白了。”杜瑶也是后怕的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说道:“一场派对?已经是下午茶时间了吗?”那个和国王和王后起来的大王纸牌人坐起来说道。
)
腐坏的甜腻气味在潮湿的空气中发酵,混合着不知从何处飘来的烤圆饼焦香,反而让这个弥漫着霉味的地下室更显诡异。大王杰克的喉结上下滚动,目光死死钉在墙角碳化的玩偶残骸上——原本鲜艳的布料只剩几片焦黑的残片,扭曲的肢体仿佛还在诉说着临终前的痛苦。他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布满裂痕的墙壁上,指甲几乎抠进墙皮:“那、那是什么?!”
杜瑶攥紧腰间的匕首,刀刃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冷光。她刻意放缓脚步,像安抚受惊的幼兽般轻声开口:“别怕,杰克。这不过是……”话音未落,沈涛已经大踏步上前,军靴踩在碎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将手中咧嘴笑着的玩偶高高举起,腕骨上的旧伤疤在剧烈动作下泛起狰狞的红:“与其在这猜来猜去,不如试试一号椅子!”
玩偶脱手的瞬间,整个房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那个戴着丝绸礼帽的玩偶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稳稳落在镶嵌着铜钉的雕花座椅上。下一秒,铁链哗啦作响,寒光闪过,一柄足有半人高的斩马刀裹挟着腥风从天而降。木屑与棉絮飞溅中,玩偶被劈成两半,填充用的稻草沾满暗褐色的液体,像极了某种生物的内脏。
杜瑶猛地捂住嘴,胃里翻江倒海。她踉跄着后退,后背撞翻了角落里的烛台,火苗在潮湿的地面上徒劳地跳跃:“这根本不是游戏!那个玩艺师……他绝对疯了!”她抓住沈涛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的皮肉:“你真觉得他打算用这些杀人道具对付我们?!”沈涛甩开她的手,目光却始终盯着滴着黑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