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作家奇怪的问道。
“你出现了!”杜瑶兴奋的说。
“我们能看到你了,都没事啦!”这时沈涛也回身过来看着重新出现的作家兴奋的说。)
作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衬衫袖口的纽扣,浑浊的瞳孔里像是投进了两颗星辰,惊讶得几乎要把眼眶撑裂。他佝偻着的脊背不自觉挺直,枯瘦的脖颈前倾,目光像探照灯般在两人脸上反复扫过:“你们真的能看见我?”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能看见!”两人几乎同时跳起来回应,杜瑶甩了甩被冷汗黏在额角的碎发,沈涛更是激动地挥着手臂,腕间的金属手环撞出清脆声响。
作家紧绷如弓弦的肩膀“唰”地垮了下来,原本灰白的脸颊竟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他重重跌坐在身后锈迹斑斑的铁皮箱上,双手合十抵在唇边喃喃:“好极了……好极了……”尾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像是漂泊许久的旅人终于望见灯塔。
杜瑶蹲下身捡起一块边缘圆润的塑料积木,在掌心反复摩挲着凸起的卡通图案,眉间的褶皱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八成还是之前赤潮人捣的鬼。”她突然将积木远远抛向角落,惊起一阵细碎的响动,暗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窸窸窣移动。